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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有病患向末學抱怨,痛中念佛還是痛,不靈!其實痛中念佛時,此心常「念痛」多於「念佛」。因為貪愛身體勝於嚮往佛,末學自己在痛中練習念佛,一定要聽清了第一字「阿」,才續念「彌」,聽清了「彌」才續念「陀」……。如此逐字凝神聽清,進入口念耳聽的道路,就如火車輪卡上了軌道,容易駛向無憂國土,解除痛苦有不可思議的療效!
假若燥急掙扎,即使口念佛,心仍念痛,呼吸急促,使血流受擾,更痛。不如鬆張口腔,舒暢念聽阿彌陀佛,真的有聽清楚,就收到佛給我們的加被,好像打通電話,收到佛的回音一樣。假如被劇痛所轉,不能一下放柔軟,只要循著「口念耳聽」的路走去,就收到佛的音光加被,不特意放鬆,也自然柔軟。
假如您曾認真練習過,也許會發現,我們的耳朵太習慣聽雜音,想好好聽清淨慈悲之音阿彌陀佛,也會常脫軌。對於末學個人頗契機的律航法師,他提出的「併耳念法」,併兩耳聽力於一耳,專注一耳聽—。如常言形容:側耳傾聽,對苦境中攝心很有幫助,也助熟悉「口耳之道」—與彌陀的交通要道。
五濁的塵擾裡,與其煎熬於百千思慮,萬種情緒,不如安享念佛的寧謐,憶佛的欣喜!既有彌陀大願又何須煩惱!?只須靜聽,自己心中當下的佛聲。(假如自己念,自己不肯聽,那麼要念給誰聽呢?)
當末學行動不很靈光的時候,自己爬上爬下,去畫在上空的曼陀羅花,以及畫佛陀的身光,家師慈憫,看了很擔心末學的安全,就特請祥師慈悲的照顧末學,扶末學登高,在下面幫助末學傳遞顏料、疊箱子。還有把一塊八尺長、四尺寬的厚木板,隨須要立直或平放著等等....。這些辛苦的動作,都是由她來承擔。整幅佛像,是由噴筆「零點二公厘」的小孔裡,把顏料噴出來而畫成的。只要這小孔有一點阻塞,噴畫就沒有辦法進行,所以將噴筆清洗得非常乾淨,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工作,這也讓末學體會到「清淨的心,是最重要的。」假如噴筆管不乾淨,就無法畫佛。有一點堵塞就會爆噴!
在這清洗噴筆的過程中,就宛如懺悔一般,要一次又一次地不斷的洗,往往以為洗乾淨了,結果還是有堵塞,又以為洗好了,還是一樣洗不乾淨。一洗再洗,不斷的洗,有時候洗筆比繪畫的時間還要長,而這辛苦的洗筆工作,常都是由祥師慈悲,體恤末學行動吃力而代勞。
由於釋迦牟尼佛慈悲示現,親手為目盲的弟子穿針,親手為生病弟子換藥照料,燈燈相傳,至今念佛人還是不斷地隨學著,用一片古樸的誠懇,超形色的顏料畫下背後的彩。當末學體力、心力不繼的時候,大家的念佛聲,大家的虔誠,就一次又一次地,鼓舞起末學的勇氣,她們希望末學,還有天下一切的受苦者,當下就能夠活在阿彌陀佛無量的光明中。
- 摘錄自《畫佛因緣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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